在医院解开了岳的乳罩真人口述

热度:0鲜花:0鸡蛋:022年09月16日 10:49
离开玉溪,天气已经进入七月,晚上走在玉溪的街上,还真有些留恋,广场上的少数民族朋友还一如既往的唱着歌跳舞。
哥有情来么妹有意,
妹有心来么哥有爱,
打起了铜锣么唱起歌,
吹起了芦笙么上花山,
哟嗬嗬,哟嗬嗬。
花山是少数民族里男女欢爱的地方,一般都是风景好的树林或山坡,许多相爱的人都是在花山上先做爱才结婚的。少数民族的爱情就是那么赤裸裸而真挚。

夏天的大雨是说来就来。一场大雨下来,哧溜一下,人全没了。我心里叨叨的想着,思绪七颠八倒,全然没有注意大雨的来临,一下被全身浇透。加上刚喝了点酒,大病不起。
“三十九度半,烧还是没有退!”小兰拿着体温表说。脸上的表情焦急而温柔,让我看了心疼。我说我没事,我那么板扎呢身体,生点病怕哪样,不吃药都会好。小兰说不行,你给我乖乖呢躺着,说完给我去熬粥。
我就这样在床上躺着,时而清醒,时而迷糊,越是虚弱,越是会想起婷来。很长时间都没有她的消息了,不是我联系不到她,而是我一直强忍着,我怕,我怕我离不开她。我更怕,就好比王洋说的一样:“我还没有开始生活,生活就抛弃了我!”
小兰过来喂我喝粥,我说我自己能吃,她不许,非要喂我。吃完粥,昏昏睡去,觉得自己一会在上海,一会在昆明。一会跟小兰说些俏皮话,一会又牵着小婷的手站在金茂大厦顶层。忽然我一失足,掉了下去,小婷使劲伸手过来够我,但是太晚了,我象漂浮的尘埃一样落下去。阳光刺着我的眼睛,使我无法看清楚她的面容,我努力看去,却变成小兰在伸着手对我哭。下坠,不停的下坠……
惊醒过来,已经是下午三点。出了一身汗,觉得轻松多了。接到小陈打来电话问好。我说我好得象刚出网的鱼一样,活蹦乱跳,只是不想上班而已。小陈说请我吃饭,我一听就知道有苦水要倒,我给自己取的外号就是泔水桶,什么人只要不开心,都要往我这里倒苦水。谁让我良心烂,爱当好听众呢?想想都睡了三天了,再不出去,闷都闷死了,便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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