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义说:我觉得我们还是不合适,而且我父母也不同意。请你原谅我。
可是我如何能够原谅?我那么相信他,为他付出了一切。如今我是连自己都无法原谅了,何谈原谅别人?
无法洒脱
恍恍惚惚,身体似乎变得轻飘飘的。直到看到殷红的鲜血,我才发现自己不小心割破了手指。奇怪的是,竟然没有疼痛的感觉,要是死的时候也能这样毫无痛苦就好了。
女人一旦把感情和身体一齐付出时,便再也无法洒脱。我无法潇洒地挥挥手,前尘往事,尽付笑谈。
柏义开始有意躲着我,可我终究还是在他家堵到了他。我一定要听他亲口给我一个交代。站在太阳下,他一直不回答我,无论我怎样地乞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