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riteas地下室 write.as 抽肿年下

热度:0鲜花:0鸡蛋:021年11月01日 04:26
要是你还没跪好——” 谢君泽这话只讲了一半,便去屋角拎了条马鞭过来。他立在谢思明身侧,又扶了扶鼻梁上的金框眼镜,这才轻轻吐出一个“三”。 谢思明只觉双膝发软,他丝毫不怀疑谢君泽的威胁,这人虽大部分时候都扮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但藏在骨子里的暴虐却也是让人闻风丧胆的。 “二。” 谢思明抖的越来越厉害,
终于在“一”出口之前屈膝跪了下去。 “呃……”膝盖压上瓷片的瞬间,他难以抑制的痛呼出声——那是一种难以言说的疼痛,他想,人类的语言之所以苍白又贫乏,或许就是因为这样的苦楚鲜少有人经历过。 他一瞬间面色惨白,全身都在痉挛着。膝上的尖锐刺痛让他忍不住直颤,死咬着嘴唇才没让眼泪流下来。待终于缓过了开头这阵疼,

他仰头去望谢君泽时,却见那人竟还维持着那样平静的神色,似并未因他膝下洇出的血迹而牵起半分喜怒。 谢君泽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淡淡的开了口:“你会为自己今天愚蠢的行为付出代价——在此之前,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谢思明紧咬着牙,浑身的力气都用在了抵御疼痛上,汗水接连不断的往外冒,后背的衬衫已被打湿了一片。谢君泽又等了他一会,
道:“给了你说话的机会自己不珍惜,那么待会,就最好不要再让我听见从你口中发出半点声音。” 他为什么要对自己这么凶呢,谢思明想,亏我两个月前还掏心掏肺把他当亲哥哥,没想到转眼就翻脸不认人了。这他妈可真是太让人难过了。 谢君泽拎着那条马鞭,站在谢思明身后沉声道:“裤子脱了,手撑下去。” 谢思明因为疼痛而难以挺直脊背,
听见谢君泽命令更是眼皮一跳,那些碎瓷扎进肉里,轻微的重心调整都能引起巨大的疼痛,他连稍稍动一动都不敢,更何况还是这样艰难的动作。 谢君泽似瞧不出他的痛苦般,见他半天都解不开扣子,扬起马鞭便顺着他的脊背斜斜抽了下去:“快点。” 谢思明从未挨过马鞭,一时也没有预料到竟是这样的痛法。他本就清瘦,马鞭这样沉重的刑具落在谢君泽手里更是被发挥出最大的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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