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感低沉催人泪下散文 能把人听哭的独白

热度:0鲜花:0鸡蛋:021年11月26日 01:30
据母亲回忆,我是四个月大的时候被送到外婆家的。所以,从我有记忆开始,外婆家那排靠大街的瓦房就是“我家”,而母亲则一直是“别人家”的人。她跟其他很多 “别人家”的人一样,会来串门儿,会来吃饭,热闹过后也总会离开。
在那些我认为的与母亲是“两家人”的日子里,我总是会用到“你家”、“我家”这样泾渭分明的词语与母亲对话,母亲总是摇着头轻轻地纠正我:“要说咱家。”我是个生性驽钝的孩子,直到现在我还是这样认为。我很难记起究竟是什么原因让我最终懂得了“与母亲是一家人”的事实,唯一能确定的就是,习惯并贪恋与母亲一起生活,几乎耗用了我童年尾巴上所有“不懂事”的时光。

伤感低沉催人泪下散文 能把人听哭的独白


母亲是夜里趁我睡着的时候把我“偷偷”接走的。父亲蹬着吱吱呀呀的“大金鹿”,母亲坐在后座抱着围了厚厚一床棉被的我。很多年后的今天,我依然很难想象,寒冬腊月的天气母亲是怎样小心翼翼抱住四五十斤的我一路颠簸到家的,将近两小时坑坑洼洼的土路,我睡得香甜。以至于后来母亲每次提起时总会说,只要我睡着了,地震都摇不醒我。
当时之所以要选在晚上走,是因为,在我隐约意识到母亲要接我离开外婆家时,白天我都是出去躲着的。母亲每次来都会停一辆“大金鹿”在门口,我远远看着只要自行车还停在那里,就绕过门口继续在外面游荡。到吃中午饭时,外婆只能踱着小脚步子满村子四处去找我,好在村子不大,转几圈儿总能找到。有时候我蹲在地上挖沙,有时候躺在水坝坡上晒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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